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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夜的低温,使洞外的植物上凝结上了晶莹的一层薄霜,薄霜在微风下随着植物叶片、茎干摇摆着。霜在太阳出来溶化后落下地面的,都迅速的消失在了土壤里。山间密林中,不时传来或远或近、或高或低赶早采食的飞禽走兽的叫声。天空,无数朵大小、厚薄不一的云,阴影投在地面,不觉间变换着它的形状,飘远的,渐渐淹没在了地平线下。洞口前的小平台上,偶尔有几个原住民,扑扇起翅膀飞出洞去采集食物,或者有间断的,扑扇起翅膀载着食物飞回洞来。初次见到他们背上生出的一对包,再带上一对翅膀,总叫人感觉是生出了一对别扭的累赘,时间长了也就看的习惯了。而他们个个飞进飞出时轻捷的身影,让查得又羡慕的又感叹,感觉在这群动物中,自己身上缺了翅膀就像是一个残废了的生物。查得的身边围着几个小个子的原住民,看他们身体的外观,好像没有发育完全——那应该是原住民中的小孩子了。中间的查得坐在一块石头上,他指指自己念道:“我。”再指指一个孩子念道:“你。”又指向另一个孩子念道:“他。”他又依次指自己,第二个孩子和第三个孩子道:“跟着我念‘我’‘你’‘他’。”围着他的孩子们都睁着大眼,像看一个动物园里的动物表演一番,根本本有一个跟着他张口念得。他又起身走了两步,做出走路的姿势,口中念道:“走。”他接着快步跑起来,口中说道:“跑。”他伸开两只手,上下忽闪忽闪几下做出飞翔的手势,口中念道:“飞。”孩子们依然还是那种状态,语言的学习上,也还是那种样子。周围的一切有所不同的是,前两天有一个跟查得差不多高的成年人,都是在远处盯着看查得和孩子们每天的“表演”,而今天,这个成年的,稍微的靠近了查得他们一些,也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查得的动作和语言——查得偶尔的看一眼他是这么这么认为的。查得教了半天,看来今天眼下这些孩子们还是没有什么长进,更让他泄气的是,有两个看个头最大的孩子还离开了他们的圈圈,独自跑到远一些的地方独自玩起来了。查得琢磨着想改变现状,但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有什么合适的挽救方法。他愣了会儿神,转眼看成年的也在盯着他。查得稍微对成年人做了一下打量,除了头上是两个并列的鼓包能断定他跟一个包的原住民不一样,其他的,长相、皮肤之类的跟其他原住民成年人没什么区别。他向他招手:“来,到我跟前来。”成年人扭捏的向查得挪了两步。查得笑道:“再靠近点。”成年人就又挪了两步。查得挑着眉毛笑道:“你很怕我么?”说完摇摇头,转而对孩子们挥手道:“散开自己玩去吧!”他站起身后孩子们像得了信号,一溜的就跑散开了。他欲右转身回到洞里面,眼角扫视左边,感觉有一个灰团很快的逼近他,他向左一转身,成年的原住民走的靠的他很近了,他一定下来,原住民也呼的收住了脚步,还犹豫的往后挪了半步。查得对原住民笑道:“干嘛?有事么?”原住民瞪着两只大眼,眼中含着犹豫的神色伸出一只手,直指查得身上的衣服。查得低头转的头和脖颈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什么?没什么呀?”原住民还是指着。查得又从脖子处往下拉来开一些拉链,敞开一些:“什么?”里面的口袋里,通讯器露出一小截,查得指指通讯器:“是这个吗?”原住民发出了查得听不懂意思的的声音“呕恰”,愿意发声查得就确信对方的意图。他取出了通讯器,原住民凑近他的身边。查得向侧身站着的原住民打开通讯器的界面,想了片刻,找到了音乐文件夹,选了一首音乐放了片刻,然后退出,又找到紧挨着的电影文件夹,选了一个电影放了起来。这时,查得发现原住民的眼睛死盯着屏幕不放,就知道这家伙是喜欢什么了。他把通讯器往这个原住民的手里一递,笑笑后,就向洞口走去。他想,教了几天了,就发现一个喜欢看电影的,还是个成年人,跟孩子的学习能力比起来,这成了年了的,就更不知要学到啥时候了,才能够让其开窍......查得从睡梦中醒来,拿着他的吉他,准备为一首新曲子再往下编。到了洞口,一阵凉意向他袭来,他打了个寒战,用空手在胳肢窝摩擦了一下口中哆嗦着念道:“哎呦!冻死了!”洗尘的太阳,已经开始发暗,背向西方的洞口附近,更是阴暗一片。整个山体的巨大影子投降很远,直到洞前崖地下那一片坑洼不平的平原的远处,好像都快接近上次查得他们准备营救嘉娜的藏身之地了。远看山上和洞旁的植物们,有些已经开始准备休息了,因为可以看到它们的叶片,已经没有大中午时哪么的舒展了,好像有些已经开始往枝干上收拢起来,当然,这个过程用眼睛是不可能分辨的,而只能是把它们跟中午时的状态做一下对比后,才能够感受得到。哪个原住民,还在查得做过的石头上看着通讯器的屏幕呢。屏幕上闪出的光影,在原住民的脸上闪现着——看得还很专注。查得走近原住民。原住民发现了他,赶紧的将通讯器往他跟前递过来,说了句:“你醒了。”“嗯!”查得回答。“还给你。”原住民说。“嗯!”查得一下愣在那儿:“你会说话?你再说一遍呢?”原住民扑闪着大眼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看查得没接通讯器,又说道:“还给你。”查得反应过来,他刚才这最后一句原住民可能还是不懂什么意思,而只是从刚才的通讯器里面现学的几句语言用到了这里。查得觉得这家伙不错,能这么快的就会用一些词句,可比那些孩子们强的太多了。查得将通讯器往原住民身边推推:“我现在不用,你看你的吧!”说完对原住民一个和善的笑。原住民也不推辞,但开始眨着眼想事情,看查得一眼,口中慢吞吞的:“我-我......”查得赶紧凑近了盯着原住民的嘴唇:“别急,慢慢的想好了再说。”“我-我-的-名-火-曼。”查得纠正道:“跟我念。”指指自己:“我-的-名-字-叫-火-曼。这样说就全了。来,再说一遍。”原住民:“我-的-名-字-叫-火-曼。”查得欣喜地叫道:“哎!这就对了。”他拍拍原住民的肩膀:“就这样,你不用害怕什么,大胆的说出来,只要你说的出来,很快就可以掌握我们的语言了。好好好!非常的不错。”原住民看到查得轻松的表情,也跟着放松下来。通过火曼喜爱电影,并从电影中得到了语言的提升,查得逐渐的了解了一些更多火曼部落的信息:他这个部落就叫火,还有离他们很远的几个跟他们有关系的部落,但他知道的和比较了解的,只有一个石部落,还有一个是树部落。他们自己部落的首领叫火越。他们对自己有用的一些东西,比如经常使用的和能够食用的东西,是起了名字的。他们也对生活中时常出现的动词规定了名字——像走、飞、吃、打、跑等等一些简单的字词。这也使查得知道了,他们生活的内容和范围是多么的有限。他们还有时间的概念,但也只是过去了的,即以天上曾经过去了几个太阳为时间——那期间曾发生过的事。比如第几个太阳时,他们谁谁发现了一个有很多食物的地方啦等,再往前追溯时间和事情,他们即没那个精力也没那个需要,因为现实的、当下的生活压力就够他们受的了,还管哪过去了的什么事情。查得当然也要求火曼介绍了目前跟自己比较熟悉的几个部落成员的名字,这样查得就知道了嘉娜“阿姨”的名字叫火米,她孩子的名字叫火莫,还有几个孩子的名字,比如火季、火黑、火安等等。他们的名字的第一个取自部落的名字,后面的应该是有其他意思的,比如火曼的“曼”字,就有聪明,灵巧之意。查得觉得凭着意思不好记忆,还是凭着火曼从电影中无意间获得的起名字的方法,就是凭读音来记名字最省事。火曼真如他名字的意思一样——聪明而灵巧,他对语言学来很快,最特别的还是他是通过从电影等媒介中学习,从而使不懂如何教育人的查得省了不少心思。“幸运地”时间一个多月后,火曼和查得间,已经可以进行较简单内容、较流利的语言交谈了。这样,他们就不知觉间成了朋友。朋友间的一个举动,一个表情通过语言表达出来,再加上时间的推波助澜,对火曼的进步更是不可估量的。看来,时间除了能够抹去以前的不快,也是能够建立新感情,缩小物种见隔阂的润滑剂。孩子们在和火曼一起玩耍着,查得抱着乐器像是在考虑自己音乐曲子的那些事,不自觉他的思绪跑到了另一个世界中,他想到了在地球的一些往事——一会儿是多番,一会儿是兆立,一会儿又是哪一个女人在眼前闪过,一会儿又想到了几个人聚会时的情景,一会儿又是营救吕元时紧张的场面,一会儿又是阿贝卡的微笑,片刻又是阿贝卡暴躁脾气的脸在眼前模模糊糊的出现一阵子。要是不从阿贝卡哪儿借钱,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对我了?她好像不是那样的人!哎!谁叫自己一天到晚乱花钱没有积蓄呢,这要是不从阿贝卡那借钱不就不会那么麻烦了吗!什么事一沾上钱就说不清楚了,咦!再沾上个女人——女人的心真难猜呀!”查得在脑海中自言自语起来:“我走的时候黛丝拉没有送我,是不是又生我的气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地方得罪她呀?哎!管她呢!反正让她脱离地球救了她一命也算对得起她了。火曼他们个头还行,体力却不怎么样!我觉得自己并不重啊!他们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背着我还是飞不起来。哈!要是他们能载着我,飞到基地上面去转一趟,那肯定能把基地的人都吓个一大跳。嘿!嘿!”查得自顾自得咧嘴笑了起来。“你傻笑!”一个发音模糊又别扭的声音在查得... -->>
清晨,一夜的低温,使洞外的植物上凝结上了晶莹的一层薄霜,薄霜在微风下随着植物叶片、茎干摇摆着。霜在太阳出来溶化后落下地面的,都迅速的消失在了土壤里。山间密林中,不时传来或远或近、或高或低赶早采食的飞禽走兽的叫声。天空,无数朵大小、厚薄不一的云,阴影投在地面,不觉间变换着它的形状,飘远的,渐渐淹没在了地平线下。洞口前的小平台上,偶尔有几个原住民,扑扇起翅膀飞出洞去采集食物,或者有间断的,扑扇起翅膀载着食物飞回洞来。初次见到他们背上生出的一对包,再带上一对翅膀,总叫人感觉是生出了一对别扭的累赘,时间长了也就看的习惯了。而他们个个飞进飞出时轻捷的身影,让查得又羡慕的又感叹,感觉在这群动物中,自己身上缺了翅膀就像是一个残废了的生物。查得的身边围着几个小个子的原住民,看他们身体的外观,好像没有发育完全——那应该是原住民中的小孩子了。中间的查得坐在一块石头上,他指指自己念道:“我。”再指指一个孩子念道:“你。”又指向另一个孩子念道:“他。”他又依次指自己,第二个孩子和第三个孩子道:“跟着我念‘我’‘你’‘他’。”围着他的孩子们都睁着大眼,像看一个动物园里的动物表演一番,根本本有一个跟着他张口念得。他又起身走了两步,做出走路的姿势,口中念道:“走。”他接着快步跑起来,口中说道:“跑。”他伸开两只手,上下忽闪忽闪几下做出飞翔的手势,口中念道:“飞。”孩子们依然还是那种状态,语言的学习上,也还是那种样子。周围的一切有所不同的是,前两天有一个跟查得差不多高的成年人,都是在远处盯着看查得和孩子们每天的“表演”,而今天,这个成年的,稍微的靠近了查得他们一些,也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查得的动作和语言——查得偶尔的看一眼他是这么这么认为的。查得教了半天,看来今天眼下这些孩子们还是没有什么长进,更让他泄气的是,有两个看个头最大的孩子还离开了他们的圈圈,独自跑到远一些的地方独自玩起来了。查得琢磨着想改变现状,但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有什么合适的挽救方法。他愣了会儿神,转眼看成年的也在盯着他。查得稍微对成年人做了一下打量,除了头上是两个并列的鼓包能断定他跟一个包的原住民不一样,其他的,长相、皮肤之类的跟其他原住民成年人没什么区别。他向他招手:“来,到我跟前来。”成年人扭捏的向查得挪了两步。查得笑道:“再靠近点。”成年人就又挪了两步。查得挑着眉毛笑道:“你很怕我么?”说完摇摇头,转而对孩子们挥手道:“散开自己玩去吧!”他站起身后孩子们像得了信号,一溜的就跑散开了。他欲右转身回到洞里面,眼角扫视左边,感觉有一个灰团很快的逼近他,他向左一转身,成年的原住民走的靠的他很近了,他一定下来,原住民也呼的收住了脚步,还犹豫的往后挪了半步。查得对原住民笑道:“干嘛?有事么?”原住民瞪着两只大眼,眼中含着犹豫的神色伸出一只手,直指查得身上的衣服。查得低头转的头和脖颈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什么?没什么呀?”原住民还是指着。查得又从脖子处往下拉来开一些拉链,敞开一些:“什么?”里面的口袋里,通讯器露出一小截,查得指指通讯器:“是这个吗?”原住民发出了查得听不懂意思的的声音“呕恰”,愿意发声查得就确信对方的意图。他取出了通讯器,原住民凑近他的身边。查得向侧身站着的原住民打开通讯器的界面,想了片刻,找到了音乐文件夹,选了一首音乐放了片刻,然后退出,又找到紧挨着的电影文件夹,选了一个电影放了起来。这时,查得发现原住民的眼睛死盯着屏幕不放,就知道这家伙是喜欢什么了。他把通讯器往这个原住民的手里一递,笑笑后,就向洞口走去。他想,教了几天了,就发现一个喜欢看电影的,还是个成年人,跟孩子的学习能力比起来,这成了年了的,就更不知要学到啥时候了,才能够让其开窍......查得从睡梦中醒来,拿着他的吉他,准备为一首新曲子再往下编。到了洞口,一阵凉意向他袭来,他打了个寒战,用空手在胳肢窝摩擦了一下口中哆嗦着念道:“哎呦!冻死了!”洗尘的太阳,已经开始发暗,背向西方的洞口附近,更是阴暗一片。整个山体的巨大影子投降很远,直到洞前崖地下那一片坑洼不平的平原的远处,好像都快接近上次查得他们准备营救嘉娜的藏身之地了。远看山上和洞旁的植物们,有些已经开始准备休息了,因为可以看到它们的叶片,已经没有大中午时哪么的舒展了,好像有些已经开始往枝干上收拢起来,当然,这个过程用眼睛是不可能分辨的,而只能是把它们跟中午时的状态做一下对比后,才能够感受得到。哪个原住民,还在查得做过的石头上看着通讯器的屏幕呢。屏幕上闪出的光影,在原住民的脸上闪现着——看得还很专注。查得走近原住民。原住民发现了他,赶紧的将通讯器往他跟前递过来,说了句:“你醒了。”“嗯!”查得回答。“还给你。”原住民说。“嗯!”查得一下愣在那儿:“你会说话?你再说一遍呢?”原住民扑闪着大眼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看查得没接通讯器,又说道:“还给你。”查得反应过来,他刚才这最后一句原住民可能还是不懂什么意思,而只是从刚才的通讯器里面现学的几句语言用到了这里。查得觉得这家伙不错,能这么快的就会用一些词句,可比那些孩子们强的太多了。查得将通讯器往原住民身边推推:“我现在不用,你看你的吧!”说完对原住民一个和善的笑。原住民也不推辞,但开始眨着眼想事情,看查得一眼,口中慢吞吞的:“我-我......”查得赶紧凑近了盯着原住民的嘴唇:“别急,慢慢的想好了再说。”“我-我-的-名-火-曼。”查得纠正道:“跟我念。”指指自己:“我-的-名-字-叫-火-曼。这样说就全了。来,再说一遍。”原住民:“我-的-名-字-叫-火-曼。”查得欣喜地叫道:“哎!这就对了。”他拍拍原住民的肩膀:“就这样,你不用害怕什么,大胆的说出来,只要你说的出来,很快就可以掌握我们的语言了。好好好!非常的不错。”原住民看到查得轻松的表情,也跟着放松下来。通过火曼喜爱电影,并从电影中得到了语言的提升,查得逐渐的了解了一些更多火曼部落的信息:他这个部落就叫火,还有离他们很远的几个跟他们有关系的部落,但他知道的和比较了解的,只有一个石部落,还有一个是树部落。他们自己部落的首领叫火越。他们对自己有用的一些东西,比如经常使用的和能够食用的东西,是起了名字的。他们也对生活中时常出现的动词规定了名字——像走、飞、吃、打、跑等等一些简单的字词。这也使查得知道了,他们生活的内容和范围是多么的有限。他们还有时间的概念,但也只是过去了的,即以天上曾经过去了几个太阳为时间——那期间曾发生过的事。比如第几个太阳时,他们谁谁发现了一个有很多食物的地方啦等,再往前追溯时间和事情,他们即没那个精力也没那个需要,因为现实的、当下的生活压力就够他们受的了,还管哪过去了的什么事情。查得当然也要求火曼介绍了目前跟自己比较熟悉的几个部落成员的名字,这样查得就知道了嘉娜“阿姨”的名字叫火米,她孩子的名字叫火莫,还有几个孩子的名字,比如火季、火黑、火安等等。他们的名字的第一个取自部落的名字,后面的应该是有其他意思的,比如火曼的“曼”字,就有聪明,灵巧之意。查得觉得凭着意思不好记忆,还是凭着火曼从电影中无意间获得的起名字的方法,就是凭读音来记名字最省事。火曼真如他名字的意思一样——聪明而灵巧,他对语言学来很快,最特别的还是他是通过从电影等媒介中学习,从而使不懂如何教育人的查得省了不少心思。“幸运地”时间一个多月后,火曼和查得间,已经可以进行较简单内容、较流利的语言交谈了。这样,他们就不知觉间成了朋友。朋友间的一个举动,一个表情通过语言表达出来,再加上时间的推波助澜,对火曼的进步更是不可估量的。看来,时间除了能够抹去以前的不快,也是能够建立新感情,缩小物种见隔阂的润滑剂。孩子们在和火曼一起玩耍着,查得抱着乐器像是在考虑自己音乐曲子的那些事,不自觉他的思绪跑到了另一个世界中,他想到了在地球的一些往事——一会儿是多番,一会儿是兆立,一会儿又是哪一个女人在眼前闪过,一会儿又想到了几个人聚会时的情景,一会儿又是营救吕元时紧张的场面,一会儿又是阿贝卡的微笑,片刻又是阿贝卡暴躁脾气的脸在眼前模模糊糊的出现一阵子。要是不从阿贝卡哪儿借钱,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对我了?她好像不是那样的人!哎!谁叫自己一天到晚乱花钱没有积蓄呢,这要是不从阿贝卡那借钱不就不会那么麻烦了吗!什么事一沾上钱就说不清楚了,咦!再沾上个女人——女人的心真难猜呀!”查得在脑海中自言自语起来:“我走的时候黛丝拉没有送我,是不是又生我的气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地方得罪她呀?哎!管她呢!反正让她脱离地球救了她一命也算对得起她了。火曼他们个头还行,体力却不怎么样!我觉得自己并不重啊!他们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背着我还是飞不起来。哈!要是他们能载着我,飞到基地上面去转一趟,那肯定能把基地的人都吓个一大跳。嘿!嘿!”查得自顾自得咧嘴笑了起来。“你傻笑!”一个发音模糊又别扭的声音在查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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