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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小姐怪罪,却也难以独善其身。大家看到谢山静一点畏惧的神色也没有,不由得在心中暗暗佩服她的勇气。

    果然,大家听到香小姐说:「我这次来,是因为邓先生写了一封长信给我,告诉我你们在任务时的表现。」她的目光落在谢山静身上,说:「邓先生认为你们表现得非常杰出,他很感激你们,希望我替他转达他的谢意。」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司徒梦行等人一时不知道是自己听错,是香小姐看错,还是那邓富商写错,他们不但没有救出人质,还跟邓富商恶言相向,吵了一大架,表现何杰出之有?

    香小姐微笑说:「他说你们帮了他三个大忙,经过慎重考虑,决定把酬金加三倍。山静,你果然没令我失望。」

    这时谢山静笑得欢欣愉快,问香小姐:「香小姐,他儿子没事吧?」香小姐微笑着点点头,一脸嘉许之意。

    谢山静笑嘻嘻地对着她的部下们说:「你们一定猜不到发生什么事,让我自己说吧。我在走之前,塞了一张纸币在邓先生手里,纸币上写了三句说话。第一句就是:你儿子在安城南路。而第二句就是:保安主任是共犯。」

    众人听得无比惊讶,谢山静侃侃地说:「我在见到那保安主任的时候,已经觉得奇怪。老板的儿子被绑架,他要负责救援,无论他有多少保安人员可差遣,总不能排除自己也要下场的可能,可是他竟然穿着整套西装。西装也算了,但他连鞋子也是皮鞋,实在不合常理。解释只有两个,要不他根本不打算冒险,要不他知道根本没有危险,所以我从一开始已经在疑心他。在我们离开第一个地点的时候,我已经知道在第二个地点也不会有发现。所以在前往最后一个地点的时候,我故意要和他同车,一路上观察他的表情。

    那三个地点由他调查所得,如果头两处也不是真正的地点,那么对他来说,第三个就必然是,可是他连一点紧张的神色也没有,这点太不自然了。我肯定他就是共犯,可是他一直也没有想到真正的藏身地点,我也无可奈何。因此在第三个地点,我假装接收到感应,还让金宁也一起进去救援。然后我按响自己的电话,假装金宁打电话给我,让你们以为已经找到人质。那保安主任一听之下,果然乱了阵脚地想:不可能,那男孩应该在安城南路啊。

    如果我在这个时候揭穿他,说不定绑匪会在情急下伤害人质。所以我就开始跟邓先生吵架,偷偷把这些讯息交给邓先生。」

    这番解释听得大家又惊又喜,谢山静笑着对部下说:「连你们一起骗了,对不起啦。」

    大家知道谢山静素来爱玩,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司徒梦行疑惑地问:「那第三件事是什么?」

    谢山静忍笑说:「这第三件事嘛…就是:保安主任和你夫人有染。这件是我最早察觉的事,因为在那猥琐的保安主任盯着我看的时候,心里一直想起他和邓夫人愉快的经过,他回忆得可详细了……」然后就「格格格」地笑起来。

    大家听了想笑又不敢笑,屯积在心中多天的谜团于是解开,神知者总部的气氛由凝重变成欢乐,谢山静这次的行动,真的为香氏集团的神知者增光。

    谢山静示意金宁走到一旁,对他眨眨眼,笑说:「你很好啊,由始至终只有你明白我在演戏。你一个问题也不问,就配合着我,谢谢你。」

    金宁眼睛流露笑意,回答得很有趣:「我以为你不知道我知道。」

    谢山静像一只小狐狸般,笑容天真中带点狡黠,说:「我知道的事可多了。」

    谢山静带领神知者部门,为香氏集团赚到三倍酬金的事,很快便人人都知道了。总务部主管周民之自然是第一个来恭维,说:「山静,你果真胆大心细,我们总务部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谢山静说:「大民哥,你言重了,总务部才是组织的支柱,这一点是全会公认的。」

    而首席追踪者司徒夜行却对他的助手说:「谢山静也不过是有点小聪明,她要学的事情可多着了。」

    其实追踪者部门在司徒夜行的领导下,表现绝不比神知者部门逊色,可是追踪者的主要职责是在寻找城中有天赋又尚未被发掘的人,和神知者负责接受酬劳丰厚的委托相比,风头就总是落到神知者身上。就以杨诺言为例,最初也是追踪者先发现他的存在,然后再交给神知者部门执行,可是大家彷佛只记得,他是由谢山静一手策划带回来的。

    虽然司徒夜行常常跟部下强调,为组织效力不应该计较掌声,可是自己心里怎会毫不介意?久而久之就在两个部门之间形成芥蒂。

    神知者部门的工作很多时候需要追踪者帮忙,司徒夜行在两个部门关系和平的情况下,都很乐意派出追踪者协助任务。可是这几个月来谢山静战绩太过彪炳,树大招风,两个部门的嫌隙日渐加深,司徒夜行竟然连一个追踪者也不肯借出。

    那老狐狸说:「山静,不是我不想借,只是近来我追踪者部门也人手紧张,我们做主管的,又怎能让部下工作量太过吃重呢?」

    神知者部门有一个任务,因为缺少追踪者而无法展开行动,已经延误两天。谢山静的文件第五次被追踪者部门拒签,正在神知者总部闹脾气。

    谢山静的手「拍」一声击在办公桌上,忿懑地说:「司徒夜行这老头居然来这招?他以后最好别有用到神知者的时候!」

    可是她又不敢跟香小姐告状,因为香小姐一直劝戒他们不能伤了和气,谢山静最介意的就是令香小姐不高兴。

    一众神知者眉头深锁,努力思索各种办法,他们一半是想解决问题,一半则是怕首领的心情继续恶劣下去,自己也很快会遭殃。有人建议说:「或者没有追踪者都可以行动?」

    她摇摇头说:「这次不行,我思前想后了很久,没有追踪者的话太冒险了。」

    金宁看着谢山静发愁,私下问她说:「你真的很想要追踪者?」

    谢山静瞪着他反问:「你说什么?」

    金宁不理她,再说:「我问你,你是不是很想要一个追踪者。」

    谢山静一脸委屈地说:「那当然啊,不然你以为我这两天在做什么。我连预算也跟总务部拿好了,就只欠一个追踪者。那老头好像想我跪下来求他…」

    金宁不等她说完,就一言不发转身离开总部。过了很久,他回来就淡淡地说:「可以了,司徒夜行肯借一个人给我们。」

    金宁把一份有司徒夜行亲笔签名的文件放在谢山静面前,谢山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惊又喜说:「真的?他病好了啦?」

    谢山静得到追踪者部门的协助后,抖擞精神,立即着手安排部下外出,忙得不可开交。来到黄昏的时候,金宁把她拉到一旁,清清喉咙,说:「我晚上要出去。」

    金宁很少自己出去的,谢山静一怔,奇怪地问:「你到哪里去啊?」

    金宁简单地说:「吃个晚饭。」

    谢山静察觉到金宁有事隐瞒,?起眼睛看着他不愿多说的样子,忽然恍然大悟,说:「你…和司徒梦行出去吃饭?」

    金宁其实不想她知道,不过要瞒过她实在太难,因此也只好默认。

    谢山静「噗」一声笑出来,说:「原来你…你答应和梦行约会,来换取她说服她老爸?真想不到你会牺牲色相!不过可别乱对人说是我叫你这样做,我没有……」

    金宁瞪着她说:「是你别乱说。我只答应和她吃一顿晚餐,没有其他。」

    谢山静仍然「格格格」笑个不停,说:「偶然出去玩玩也不错啊。梦行样子不差,又喜欢你那么多年了…」

    可是男人和女人对于外貌的标准是不一样的,金宁冷冷地说:「对我来说,长头发的女人才是女人。」

    「别这样。她人其实满好的,而且又是司徒夜行的爱女,如果你可以驯服她……」谢山静尝试憋笑说:「嘿嘿,总之你今晚穿得帅一点,别老是穿泥土色。这是命令。」

    其实金宁这样做,完全是因为不想看见谢山静烦恼,但谢山静反而拿来取笑他,是很残忍的行为。可是金宁又怎会生她的气?难怪在心镜会中,流传着这样的一个说法。「金宁」两个字是一个咒语,谢山静每次有办不到的事,只要大喊一声「金宁!」,不论任何事情都会自动办妥。不过这个咒语只限谢山静一人使用罢了。

    可是有一个人,却对谢山静和金宁的关系感到十分不安。杨诺言有健身的习惯,这天他醒来得比较早,于是就到健身室做运动。心镜会的健身室设备完善先进,各式器械也应有尽有,而且环境舒适豪华,就好像市面上收费高昂的会所一样。

    他来到健身室,却看到有人比他更早,正是金宁。金宁躺在那里举一个超大的哑铃,杨诺言对他点头说声「早」,微微讶异地想:「怎么只有他一个?山静呢?」

    金宁看穿了他的想法,冷淡地说:「我健完身就会叫她起床。」

    由于时间尚早,健身室中只有他们两人,可是他们话不投机,杨诺言有杨诺言跑步,金宁有金宁锻炼肌肉,好像互不相识一样。杨诺言跑完步后就踏单车,金宁则练完胸肌练腹肌,再练二头肌、三头肌等等,两人都感到气氛有点不自然,但是谁也没打算做些什么来缓和。过了好一会,金宁便到更衣室淋浴。

    恰巧杨诺言亦已经运动完毕,所以他也进入另一个淋浴间,整个男更衣室只有杨诺言和金宁两人,除了花洒的「沙沙」水声外,甚么声音也没有。

    两个男人淋过浴,几乎同一时间「唰」声拉开浴帘走出来。金宁看也不看杨诺言,沉默地穿回衣服后,便直接到谢山静的房间去。杨诺言正想和谢山静一起吃早餐,于是无视金宁厌恶的表情,厚着脸皮地跟在他后面。

    杨诺言当然早已知道,他们并不是睡在同一个房间。金宁的房间在谢山静的房间对面,与杨诺言的房间在不同楼层。可是他看见金宁连门也不敲就直接推门入内,然后顺手关上房门,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谢山静的房间还放着一些儿时的玩意例如动物玩偶、洋娃娃等,虽然已经多年不玩,却又不丢掉。其中有一只像真度甚高的犰狳玩偶,金宁每次瞥到都觉得耐人寻味,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怎样的小女孩会放一个犰狳玩偶在房间。

    谢山静在睡梦中听见金宁叫她,连眼睛也不愿张开,迷迷糊糊地说:「多睡五分钟。」

    其实谢山静每天也是这样的,数分钟过后,她的「人型闹钟」又响起来,这次她就会起床。

    本来在她醒来后,金宁就会出去等她梳洗,虽说主子和助手关系亲密是正常的事,但他们始终男女有别,谢山静又要洗澡,又要换衣服,金宁在旁边的话诸多不便。

    可是这天金宁却擅自留在房间中,坐在她的沙发上等待,随手翻阅她放在茶几上的书本。谢山静揉一揉眼睛,奇问:「你怎么在这里?」

    金宁率直地说:「我不想看到杨诺言。」

    谢山静一听之下,便知道杨诺言正在房门外等她,睡意立即消失,头脑完全清醒过来,本能地用手指整理一下头发。

    金宁看着她的反应,故意问:「还是你想我让他进来等?」

    谢山静一惊,显然不想杨诺言看到她刚睡醒的样子,连忙说:「不,才不要呢!」

    其实谢山静这刻的样子一点也不难看,比平常化着淡妆的时候,还要年轻和天真一点,至少金宁看着就觉得很可爱。可是女性总是害怕被人望到自己刚睡醒的样子,特别是心仪的男人。

    谢山静不再拖延时间,马上起来洗发沐浴,更衣化妆,也不觉得金宁坐在她房中有什么问题。金宁在等待她的时候无所事事,翻完她的书,又打开她的抽屉检查,谢山静像是对他的行为习以为常,只顾自梳妆。大约过了半小时,她才和金宁一起走出房间。

    杨诺言果然一直站在外面,虽然他不认为谢山静和金宁是那种男女关系,可是他却相信金宁的举动是有意刺激他神经,不由得暗暗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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